小希小希小希

陈年酒

  流水账倒也写得自己春风满面。
  依旧时间线混乱,我觉得可以当架空看。
  从古风控到古风废哈哈哈。
  
  

  张春华找了角落里一方桌落座。这茶楼有个两三层,人生嘈杂,她不出声倒也没人注意。
  
  唤小二上酒,小二粗布麻衫,一条泛黄的布搭在肩上,他身上带着浓郁的酒味和几分不知是何的异味,张春华皱了皱眉头。
  
  今早司马懿便找皇帝退人去了,偏逢下雨,这时节的雨本就来去突然,没什么好惊奇,张春华在府内晃荡倒也清闲万分。
  
  而喝酒的兴致跟这雨一般来得突然,关于酒,侯吉一向只听司马懿安排,张春华索性撑了把油纸伞独身找了座茶楼。
  
  半晌,已有一壶酒放在木桌上,张春华执起酒壶倒酒,手中酒壶轻了些许,张春华放下酒壶的动作却是让方桌抖了一抖。
  
  她还真不知司马懿此去可否有效,只晓得这三妻四妾却乃寻常之事,但她张春华打死都不跟别人共享丈夫。
  
  碗里清澈的液体隐约映出张春华半张脸,余光却瞥见邻桌的人都起身往同一个方向去,张春华抬眸,很多人都往中央的木桌聚集。
  
  张春华倒对他们稀奇之事不感兴趣,却听人群中央悠悠传过来说书人拖长了调子的声音:“今日一说那司马府内的夫人张氏春华……”
  
  张春华闻言挑眉,问这世上能有几人赶巧碰见说书人正讲着自己的?她理了理衣襟打算继续听下去。
  
  “这张春华素日里不踏外门半步,鲜有人知司马懿这位夫人真容,习得一身好功夫,只道内能降司马懿,外能护一家周全,故地温县,人称春华小太岁。”
  
  那边众人皆紧盯说书先生,这边春华端起碗饮了口酒,说得倒是一点不错。正听着,邻桌又来二位女子,一人戴面纱,一身白衣,另一人丫鬟样,一身紫衣。
  
  想得未嫁仲达时,家父曾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春华出门定要带上面纱,家里好歹还有些声望,哪有自家女儿不蒙面的。
  
  
  甭管那时这时,张春华都未曾放在心上,出门游玩带一累赘做甚?如今看邻桌这位气质温文尔雅,她绝对是学不来的。
  
  “话说前不久,那曹家将军趁着司马懿不在府内公开叫嚣,往那门上射了好多发箭,张春华倒是并不退缩,并未动手,着那嘴上功夫也叫曹将军下不来台。”
  
  围观众人有人叫好,春华勾起唇角,抱手听这人继续说。
  
  “如此见得那司马夫人文武双全,但这民间的女子无才便是德说得倒也不错,司马懿如今也就只这一位夫人,真当无心其他吗?怕是那夫人强势的紧,司马懿想纳妾也不敢,如此女子,可得感谢司马懿给收了。”说书人话音落下,围观众人鸦雀无声。
  
  “……”
  
  这人后来又编排了些什么,张春华无暇去听,只腹诽江湖中人哪能认其没一点黑心,开头倒说得挺漂亮,后头可言不堪入耳。
  
  眼前的酒还剩半碗,张春华忽的就想起了她和司马懿初见时。
  
  她骑一匹红鬃至司马府邸,那时年芳十九,先前已被别人家嫌弃过,那说书人说的不错,她张春华没有女孩子家家的文静,偏要披身戎装上战场,何人敢要?
  
  管家领她进了门,正厅内司马懿正襟危坐于司马防下首,皮囊倒是生的不错,只是白白净净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儿。
  
  坊间流传这司马懿学富五车,有狼顾之相,今年已二十有九。
  
  她举止大大咧咧,遇事硬碰硬,司马懿怎么都不会看上她吧。
  
  那司马懿偏偏把她娶进了门。
  
  想来司马懿快及而立之年,也只是找个人搭伙过日子罢。
  
  ……
  
  新婚当日,张春华踏着红鞋,披着红衣,上了司马家的红花轿。要她说,骑那批她最爱的红鬃搬个家即可,司马懿不会是她命中良人。
  
  新婚当晚,那未见过几面的新郎官在门外敬酒,张春华已然掀开盖头靠在桌边把玩小巧的酒杯。
  
  木门被司马懿推开,他身上的红衣被扯得移了位,显得狼狈无比。张春华的目光停留在他左手拿着的一坛酒上。
  
  张春华看着司马懿进门,他把酒放在桌上。
  
  “喝酒。”话毕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两个碗。
  
  张春华坐起来,这司马懿莫不是喝醉了开始胡言乱语?
  
  “哎,”张春华敲了敲桌子。“我不是外面那些宾客啊。”
  
  “我知道,不过夫人不想喝酒吗?”
  
  张春华沉吟半刻:“喝。”
  
  那夜并未与司马懿云雨温存,倒是差点差事司马懿把酒窖搬空。
  
  ……
  
  他说,他有宏图大志,缺一明君。
  
  立业不可,成家可。
  
  若说实话,他既非命中良人,何故相互牵绊。张春华不明白,司马懿到底是不是良人。
  
  只觉今日退人不会顺利。
  
  回神过来,说书人早已没了踪影,邻桌的两位姑娘还在。
  
  那白衣姑娘走上前来行礼。
  
  “妾柏灵筠,见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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