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包先生的那五年
时间线有点乱,文风放飞得不像我自己,爽死哈哈哈哈哈。
给每个看完的小宝贝比心心?
1.
晨。
阳光倾泻入房,安迪睁眼,背后是包奕凡,他抱着她,体型悬殊,像是一只大熊抱着一只小松鼠儿。
前几天安迪还不停的提醒着自己不能被包奕凡迷惑,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鬼迷了心窍谁都救不了。安迪就一直揣着这好些战战兢兢的警醒,可不能再心软亦或是迷迷糊糊被吃干抹净。
可惜有的人高看了自己。他举着“包奕凡大傻瓜”等在2201门口,安迪心软了。他一步步逼近,得寸进尺的一再索取,安迪想要推开,却有心无力,倒还有些欲擒故纵的意味。
今天的结果她在昨天禁不住诱惑投怀送抱时就想到了,到底是放不下那个把魅力种进她心的人,所谓的理智根本无法免疫。到现在,安迪觉得心里边舒畅很多,她不想承认,但事实是她禁受不住冷战。
不可觉察地送出一口气,转过身子看着包奕凡。他还没醒,他的脸很好看,初见他时,安迪只觉得这人的胡碴能把人隔应死。
眼前的人嘴角一勾,揽过安迪,热腾腾的脸紧贴安迪脖颈,还蹭了蹭。安迪只觉一阵瘙痒,翻个白眼就把包奕凡的大脑袋推开。
到后来,她已经习惯包奕凡偶尔的公子哥脾气,毕竟安迪脾气也不算好,只是每次的容忍都出乎她自己的预料。能退到这个地步,已经不算是她口中的“有点喜欢”了。
再后来,她习惯包奕凡胡碴在她脖颈乱蹭的感觉,甚至觉得有些舒服,她习惯包奕凡在她堪堪醒来时腻的人发颤的甜言蜜语和他亲手做出的同样沾了蜜糖似的早餐。
有他在的每个清晨都冒粉色泡泡。
2.
包太太醒了。
年初,安迪还没来得及仔细回想去年这个时候和包子的状态,就被这个不知道是喜是忧的消息打得昏头昏脑。
包奕凡低沉的嗓音似乎也带上了一丝掩不住的欣喜。安迪挤出一丝微笑。
包奕凡的笑容变了。“宝贝儿,不管我妈说什么,你都不准再离开我。”
所以,这是敲定了包太太不会对我摆出好态度吗?安迪愈发忐忑。但是她相信,她和包奕凡都带着未说出口的期待。
这盘赌局快结束了。踏进病房前,包奕凡把安迪拽回来抱得紧紧的。
“去吧。”
事实证明,她赌赢了。不知道是因为包太太和她的惺惺相惜还是因为她胜出后的喜悦,她哭了。
那之后,包太太没有再过分亲热地抓着安迪的手一口一个“囡囡”,更没有阴阳怪气的孤立冷淡。
包奕凡却是天天给她头上撒糖。
“安迪,我妈都没意见了,你怎么还不乐意跟我结婚了?”包奕凡闷闷的低音炮在安迪耳边作祟。
“唔……”包奕凡湿湿的气息着实让人禁受不住。“过段时间吧。”
安迪认为的时机未到在包奕凡眼里是她的顾虑,他总是轻抚安迪的后脑勺,似乎在他心里那样会给她安慰。
同时,掌握安迪的后脑勺以便于随时强吻,等造人成功,他哪儿还怕安迪跑。
3.
他们结婚了。安迪提出来的。
“包子,我们结婚吧。”
包奕凡认为自己听错了。几度要求安迪再说一遍,好像是耐不住包奕凡炽烈的眼神,安迪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包奕凡拽着还没吃完早餐的安迪出门,这种事情怎么能在早餐时随随便便说出口。户外的凉并不能抑制住包奕凡猛烈跳动的心。
余生有她足够。
拿到红本本的当日,包奕凡在二十二楼搂着安迪腻腻歪歪地宣布,他们结婚了。
没有婚礼,他包奕凡就这么结婚了。
包奕凡揣着心里面小媳妇似的委屈,他家大总攻新婚当日居然留他独守空房跟她的后宫团吃火锅。
好嘛,大总攻你给我等着。
她摇摇晃晃从隔壁回来的时候,包奕凡正巧端着一盘冰块。一时有些手忙脚乱,没等放下冰块就伸出另一只手接住安迪。
安迪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包奕凡喂了她一口加了冰块的酸梅汁。
“嗯……”这一声被安迪嗯得百转千回。“这么甜……”
包奕凡还真不信他做出的什么东西都是甜的,不由分说噙住安迪的唇。
冰凉的触觉和着丝丝甜意侵入包奕凡唇齿间,还带着安迪喝过的红酒香。
醉人。
4.
安迪开始迷上包奕凡的酸梅汁,甜丝丝的口感,跟包子一样。
怀孕之后,安迪的酸梅汁少了冰块,仍然是一人份包子的口感。
小包子在安迪肚里蠢蠢欲动时,包奕凡正和安迪望着窗边的菜。
“我到现在才发现,夫人种的菜这么可爱。”
安迪闻言勾起唇角,包奕凡望着她,却见安迪说出口的话似是转了个弯转而吞咽腹中。
“包奕凡……肚子……”安迪蹙起眉头。
…………
“包总你别转圈了成么,转晕了谁照顾安迪啊。”
包奕凡没空搭理曲筱绡的白眼加不屑。
早知道这么煎熬就不乱来了。
…………
小包子最先会叫的是妈妈。
这个小子想跟我抢安迪。包奕凡腹诽。事实上,当天晚上包奕凡抱着安迪也这么说了。
安迪用手肘打包奕凡:“哪有孩子会说话最先不是高兴的爸爸。”
小包子咿咿呀呀要安迪抱的时候,包奕凡又在身后给小包子做个鬼脸。
臭小子。
5.
包奕凡递给她一杯酸梅汁,里面只有一块冰块。
“别喝那么多冰的了。”
安迪看着他哭。
包奕凡没有慌乱地抱住安迪,轻拍这她的背问她怎么了。
安迪只看到包奕凡英朗的脸渐渐消失。
“安迪……”是包太太,她递给安迪一杯牛奶。
“死鬼走了,包包也走了……”言语中带着只有她们明白的情感。
安迪记得,昨天早上包奕凡还跟她要早安吻,他说,他不在的这几天,一定要想他。
包奕凡,那你呢,你想我吗。
X.
“妈妈,爸爸呢。”
终于,他终于问这个问题了。坐在对面的小屁孩长的越来越像包奕凡。
包奕凡走的那天,她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们的他,不依不饶地询问爸爸的行踪。
她也想知道,她的包先生去哪儿了。
包先生,你去哪儿了。你那甜到心里的酸梅汁,又在哪儿。
“太太,您要点什么?”
“……”无言。安迪眯起眼:“酸梅汁。”
冰凉的口感入喉,一点都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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